那把伞被烧得一塌糊涂,传达室也被搞得乱七八糟。
当真他俩命大,不然现在他俩肯定起码有一个人躺在医院里抢救。
余成焦灼:“应该从饭店喊辆车的。”
周秋萍到底历经两世,反倒比他镇定:“那我也不可能以后都不见人啦。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你说,会不会是那位张总?”
她思来想去,对她恨得牙痒痒又有能力喊动人朝她泼强酸的还真不多。
许主任已经蹲大牢了,张总却只是被捋了职务,发配去了岛上,他手下应该有能用的人。
余成摇头,脸色严峻:“如果真的是他动手,就没这么简单了。”
说个不好听的话,对他们这种专业人士来说,杀人不见血不是难事儿。搞场意外把人毁了,却不露出一点端倪,让人只以为自己运气不好,碰上了意外才是他们正常的操作方式。
周秋萍点头:“你说的有道理,算了,明天肯定有消息。派出所想审问肯定能审问出来。”
尤其是这时代,大家的手艺都挺糙的。
公交车开了5站路,到了何谓家所在的巷子。
两人下车,还没走进院子,就听到里面热闹的音乐声,仿佛在开演奏会。
周围人家的小孩全都伸长了脖子,好奇地张望,还有人大着胆子往里跑,结果收获了好几颗糖,顿时欢喜地跑出来呼朋引伴,招呼小伙伴也去讨糖吃。
黄山坐在院子中央,旁边桌子上堆了不少糖果,还有梨子和苹果。他乐呵呵的,不管哪个孩子上前,空着的小手都有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