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行喽,女儿都这么大了,托给谁她也不放心,还是母女俩都在乌鲁木齐好好呆着吧。
大家告辞离开,住的还是之前来过的军区招待所。
卢振军把儿子洗刷干净,打发小朋友去睡觉,然后招呼余成帮自己搓澡:“哎哟,秋天就是干,感觉都起腻子了。”
余成犹豫了半天,还是问出了口:“政委,秋萍去年过年的事儿,你问这个干什么?”
卢振军的肌肉僵硬了一瞬,语气却还轻描淡写:“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
他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你们这是正儿八经过日子了啊,这也跟你说。”
余成却没被他的马虎眼糊弄过去,反而认真地看着他:“肯定有事。”
卢振军无奈:“我不能说。”
这话与其说是无奈,不如说是无赖,但余成还真没办法继续问下去。纪律已经印在他骨髓里,即便转业了,离开了部队,他还是下意识地服从。
结果只能他自己郁闷。
待到他回了房,周秋萍看他有心事的样子,不由得奇怪:“怎么了?”
余成下意识地转移了话题:“没什么,就想到林红玉的事,感觉不得劲。田大军的儿子怎么就变成这样子了?”
本来是随口提起的事儿,但想起了牺牲的老战友,他的心情还是不由自主地沉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