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华社都报道了,1988年1月到9月,通过海关进入国内的录像机是两万台,实际上流入国内的则足有33万台。记者去京城两家最大的国营商店调查,发现店里卖的绝大部分都是走私货。
这里面错综复杂的利润关系哪里是三言两语说得清楚的。
她直截了当地问:“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卢振军头痛:“再想办法打通海关吧,明的不行来暗的。我上哪儿找那么多人给我蚂蚁搬家呢。”
他手下的安保人员都有大用场,现在不仅押货而且还接国内一些大型团队的安保工作。怎么可能再抽出来当边境挑夫。
他也不好跟在莫斯科的这位伙伴一样,从莫斯科郊区找几个淳朴的年轻人以旅游的名义来国内,白吃白住白玩之后直接带货去莫斯科。
莫斯科不是他的大本营,他想组织人手太难。
周秋萍心念微动,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你要人手是不是?你能拿出多少邀请书办护照?”
卢振军愣住了:“你有人?”
不对啊,她应该没人用才对。正因为缺乏足够的人手在国内外倒腾,所以她才建议自己走正规贸易路线。不然人工支出要比税收低的多。
周秋萍笑了:“我没人,但下河村有人,他们都想出国见世面。跑一趟,你能给他们多少钱?”
卢振军愣住了,脱口而出:“100美金,我这边最多能出一人100美金十五包货,可以包食宿以及在莫斯科的开销。你能给我找多少人?”
周秋萍在心中算了笔账,直接应下:“ok,我去跟他们谈。壮劳力的话,三四百人应该没问题。下河村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