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就不管自己的母亲到底有没有看过《渴望》,只直抒胸臆,“看到刘慧芳,我才知道有人可以不管自己的孩子,眼里只有别人的孩子。大概是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出他们的善良,因为毕竟除了善良,他们什么都没有。只是人家刘慧芳养的好歹是个没关系的人。你呢?养别的女人跟你丈夫的孩子,更加能体现出你的伟大吗?”
曹母勃然大怒:“启龙就是我的儿子,你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管不问,连自己的父亲都算计,你真是禽兽不如。”
曹敏莉不为所动,只轻轻地叹气,目光近乎于怜悯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我曾经想过一个词叫做捧杀,就是惯子如杀子。可惜我想多了。”
曹母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强调:“你不要痴心妄想,我肯定会站在你爸爸那边,绝对不会由着你发疯。”
曹敏莉根本无所谓:“我对你从来没有期待,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她抬起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母亲,忽然古怪地笑了,“我曾经听说过一个拿捏女人的方法,感觉的确很妙。只要让女人意识到自己没有为丈夫传宗接代没生出儿子就是罪人,那他就拿捏了起码一半。如果这个时候他在跟外面的女人生个孩子,把孩子抱给这个女人养,一副我全是为了你着想的模样。那这个羞愧不已的女人更加要死心塌地了。听说还有男人因此而特地结扎了,反正男人结扎不影响做试管婴儿。十几年前就可以做了。”
曹母瞠目结舌,声音都在颤抖:“你,你说什么?”
“没什么。”曹敏莉微笑,“只是听说了一点医学常识后,想跟你分享罢了。”
房门响了,曹董满脸阴沉地走进屋内,厉声呵斥女儿:“敏莉,你想干什么?”
曹敏莉脸上的笑容不变,就这么沉沉地看着自己的生父:“爹地,你知道润涛公司的原股东是怎么回事吗?我看你们的宣传写的是包括澳大利亚,加拿大,美国等多国人士在内,实际上只有两三个,而且他们都是彭董的亲戚。11亿的新股,全部落到他一个人手上,这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