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神经, 他又不是不知道底细,干嘛非得把他们引到丁妍打工的店里?
李东方才委屈呢:“我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她这种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人,怎么可能出来打工?”
周秋萍也疑惑。
这人之前不是很风光吗?可以说是闹得天翻地覆。这才过去多久啊?还不到两年呢。按道理来说现在正属于他们风光的时候。应该有市场,不至于失去了利用价值呀。
按照丁妍目无下尘的个性,如果不是走投无路, 她怎么可能跑到中餐馆来打工?
李东方摊手, 满脸无辜:“我真不知道, 我忙得很,我不稀罕跟他们混在一起的。”
他挠挠头, 百思不得其解, “我看他们不缺钱啊, 吃香的喝辣的,动不动就举办聚会,挺风光的啊。”
那些出走海外的民运头头脑脑, 在国内时过得其实很不错。他们当中有商业领袖,有知名学者, 甚至还有中科院院士。他们拥趸甚众, 他们对舆论的影响力甚至可以说一句此后几十年都无人能出其右。
公知在他们面前, 那绝对是小老弟中的小老弟, 简直不堪一提。
按道理说,他们现在正踌躇满志,一心想要推翻共和国。而且他们在海外相当吃香,当初很多人是先跑到法国,然后再来的美国。为啥?因为美国人给的钱多呗。
这样的香饽饽,还没到发臭的时候,咋就沦落了呢?
李东方看周秋萍询问的目光,恨不得能给她跪了:“姐,我叫你姐了,我真不知道啊。去年她是在洛杉矶,但3月份就去华盛顿了,后来也没听说她回来啊。”
华盛顿距离洛杉矶三四千公里,说句实话,住在两个地方的人一辈子碰不上面也正常。
谁晓得她为什么会莫名其妙跑回来啊。
周秋萍头痛:“好了好了,不提这个了,走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