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众人都在打量别墅,“不是我舍不得掏钱招待你们,是我们中国人不能被人当成冤大头宰。我告诉你们,现在只要是外国人住在这边,不管什么酒店,都是100美金一个人一天。这不是抢钱吗?我看老毛子是穷疯了。”
假如没那十几个傻大兵,他倒是可以勉为其难假大方一回。加上这么多人,一天要多掏1000多美金。做梦吧,打死他都不花这冤枉钱。
就是这栋小别墅,一天的租金也要500美金,比他们总统一个月的薪水都高。
也就是这么个小破楼而已。
好在周秋萍他们也无所谓,有地方住就行。他们特地跑过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欣赏冰天雪地里的乌克兰,而是搞钱。
况且这楼也不破呀,里面收拾的相当干净。床单是乳白色的,看着就刚清洗过。剪紫色的被套也干干净净。暗红色的木地板走上去没有嘎吱嘎吱的声音,年份应该还不是很久。天花板上还吊着玻璃灯,白色的半球形,除了橘黄色的台灯是暖色调之外,就连台灯边的烟灰缸都是和冬天一样的冷色调。
周秋萍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叹气。
余成从后面抱住他,把脑袋搭过来,蹭了蹭她的面颊,安慰她道:“没事的。”
他以为她是在为现在的乌克兰伤感。
他们这辈人虽然比不上卢振军他们,但依然会有苏联情节。
周秋萍却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你爸现在到国内了吗?”
余成苦笑:“应该到了。”
其实本来到不了。
因为余老头犯轴,好像他故意糟蹋自己,人家就会对他举手投降。他不肯坐飞机,非要闹腾着坐火车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