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妍对着电话亭的玻璃整理了一下头发,才抬脚往酒店走。
这通电话及时拯救了她的心情,因为她发现自己的主意很妙。对,就是要让记者进场,要让她时刻处在镁光灯下。只有这样,他们才不敢轻举妄动。
今天是她失策,居然一个人就跑到了学校门口。
她应该带上记者的,如果那个美国记者在,看周秋萍他们还敢不敢拦着她,不让她见儿子。
这是在侵犯她的人-权,他们禁锢了她儿子的人生自由,完全无视母子间的真情。
对,她就该找记者。只有在皿煮的监督下,他们才不敢为所欲为。
丁妍觉得自己这一招实在太棒了。对付特-权最好的办法就是人民的监督呀。
而记者,本来就是人民的喉舌,用笔替人民发声的。
有记者在,他们就不能把她怎么样。
这边的电话结束,同一座城市里,有人还在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遗憾:“她也没干啥事儿,我们也不能限制她人身自由是吧?就是老卢啊,人家都是一日夫妻百日恩,衣不如新人不如旧。怎么到你这儿就跟生死仇敌一样?她真是怎么膈应你怎么来。这得多大的仇多大的恨啊?不知道人还以为你刨了他们家的祖坟,她嫁给你就是为了报仇。”
卢振军急了:“真就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