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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个印还是挺疼的。

见面地点定在悦澜府附近的一家咖啡馆,戚白和江鉴之两人穿着情侣装同行,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尽管出门时江教授已经让戚白先把衣服纽扣系好,理由是太过刻意。

留意到有人拿着手机想要偷拍,江鉴之冷冽眼神扫过去,那人自己心虚,赶紧放下手机假装抬头手机望天。

南枫市机场内,一对五十岁左右的夫妻出现机场出口,丈夫手中拖着一只硕大的黑色行李箱,妻子背着包。

两人都戴着眼镜,经过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仍然精神奕奕。

坐上出租车后,妻子转头问:“真的不用先给鉴之打个电话吗?”

丈夫淡定回:“这个点他不是在学校就是在实验室,打不打电话都一样,难道你还指望他来接咱俩?”

妻子:“……也是。”

这对夫妻不是别人,正是江鉴之的父母。

前段时间江鉴之过二十六岁生日,江父江母工作原因走不开,一直到昨天项目告一段落,两人才同时申请到假期,便立马定了机票直奔南枫市。

出租车司机问他们去哪儿,江母先说了南大兰溪校区,后又改口说悦澜府。

江父看她:“怎么不直接去学校?”

江母:“算了,不打扰儿子上班。”

去学校的话,研究院那群人见了他们后又要大惊小怪。

江父扶了扶眼镜,平静地陈述事实:“你知道的,就算天王老子来了,都不可能打扰他上班。”

江母糟心:“……闭嘴。”

出租车司机年龄和江父江母差不多,闻言笑呵呵地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