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工作,一干就病,一病,大鳄鱼会灭口,把他们喂鳄鱼吃。

所以曾经黑8有二十号兄弟,这才多久,剩成十七个了。

从拘留所出来的黑8到台球馆,还被山鸡给赶了出来,于是他才转投的公安。

林珺看看兴奋的,仿佛立刻要干一番大业的儿子,再吻吻怀里的女儿,问:“高岗在村里算个什么角色?”今天才起的怜悯,荡然无存。

顾谨实言:“目前为止还没摸清。”

林珺怒了:“还没摸清你就敢带我儿子去抓鳄鱼,你就不怕他被鳄鱼吃?”

顾谨说:“林珺,事情比你想象的复杂得多,五河村户口上只有二百人,但据黑8的交待,以及我们的排查,那个村至少有500人,因为从七十年代起他们就一直在搞走私活动,为了不被抓捕,所以年青一代都没有上户口,他们也很少上岸,排查难,抓捕更难,而但凡公安出任务,任务是谁下的,他们就派人暗杀谁,这不是公平亮枪的战争,是谋杀,是恐怖活动。”

这已经是法典第二次听关于大鳄鱼的真相了,他还是个社会大哥,可也忍不住要给吓得打寒颤。

而他天真的小妹妹,曾经就生活在鳄鱼的身边,她不懂,所以她不怕,还要给爸爸补充点情报:“二狗有七个舅舅喔,都是他大舅。”

本来是七个不同的人,但二狗统一叫他们是大舅,村里别的孩子都认不清他们,只有半夏,因为经常跟二狗玩,记得他每一个舅舅的相貌和不一样处。

这就是可怖的,大鳄鱼的真相。

林珺深深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