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异口同声:“妹妹被陈天赐打伤了。”

在林珺想来,那伤口绝对特别大,毕竟是妈,也给气的脑门窜火,老太太则在念叨,说:“林珺,你就不该让男孩子把闺女带出去,哎呀,这可咋办……”

可当她们一看半夏的伤口,同时又是一愣,顶多也就指甲盖儿大,只是表皮蹭破了一点,渗点了血而已,就这,顶多叫擦破了皮,不能叫受伤吧。

半夏也很不好意思,讪讪的对妈妈笑,说:“妈妈,我不疼的。”

女儿受了伤,林珺也很心疼,可未免觉得小民大惊小怪了一点。

他向来随身喜欢背个包的,后来有了法典,就由法典背着,今天出门,因为只是去接小北,所以没背,此时小民喊:“点点,快,拿我的包。”

法典应声就到:“包在这儿呢。”

从包里翻手套,碘伏,棉签,小民一动手,半夏就会一缩,这要别人,小民会说:“不想处理滚,就等着回家发炎吧。”

可是半夏,就不一样了,他轻轻拿棉签蹭了几下,看妹妹直皱眉头,下不去手了,交给林珺说:“妈,我怕弄疼她,你来帮她处理吧。”

半夏的痛感神经很发达,所以她很怕疼,既她不觉得疼,就证明伤并不严重,而且女孩子没必要惯得太娇气,用碘伏擦了一圈,林珺就说:“好了。”

“不是吧妈妈,这可是半夏,你女儿,她受伤了,你怎么一点都不尽心,这得包纱布,要隔绝细菌,不然会溃烂的。”小民说。

林珺说:“只是表皮伤,敞口才利于伤口结痂,她是我女儿,我知道该怎么处理,现在把破伤风疫苗给我,我去卧室给她注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