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明明是他栽赃的聪明药,现在却要抵赖?

林珺忍无可忍,干脆说:“聪明药一旦被传开,最先毁掉的是我,然后就是林东,因为他是慈心的执行书记,生产是他来盯的,生产非法药品,他要负法律责任,林旭也会受牵连,会进不了检察机关,怎么,在您看来,这些都不重要?”

林悯依旧面不改色,还反问:“珺珺,什么叫个聪明药,我完全听不懂?”

林珺万万没想到林悯一头白发,瞧上去温和又慈祥的,竟然是个敢作不敢当,死狗赖皮一样的东西,撒谎都不眨眼睛。

这时林悯又说:“珺珺,你误会大伯了,我早已把生意交给了阿西,此番归国,也只为跟国内的老艺术家们交流一下书法字画,没有别的意思。”

顾谨有城府,有涵养,倒还没怎么样,依旧心平气和的坐着。

可林珺已经快要给气炸了。

她气的都结舌了,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

林悯犹还说:“珺珺,没有什么聪明药,你要相信大伯的诚心,离乡半个世纪,我于家,于故乡,只有无尽的思念和悔罪……”

他话还没说完,王剑锋打断了一下:“林老先生,您看那是什么?”

林悯扭头一看,就见秋田犬叼着个药盒,从地下室跑了出来。

它摇头晃脑的,把药盒叼给法典,扭头又往地下室去了。

法典才接过药盒,林珺眼疾手快,已经抢过去了。

扁平的纸药盒,上面写着慈心制药,聪明药几个大字。

林珺捧着药盒,给气笑了:“大伯,您不是说您不知道聪明药吗,那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