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悯摆了摆手,用日语说:“一点小乱子而已,无妨。”
林珺看地上全是盒子,想的是,哪怕能搜出一枚药来,自己就可以控告林悯了,所以她扑地上就开始拆药盒了。
但她拆着药盒,越来越觉得小林阿西像个傻子,因为他笑的前仰后合的。
突然,顾谨递过来个手绢儿,说:“把嘴捂上。”
林珺恍然大悟,小林阿西不是傻,他是在焚毁药物时吸多了,然后吸嗨了,所以才一直不停的笑。毒品啊,小林阿西自己都吸嗨了,试问,把它给孩子们吃,那不是喂毒吗?
林悯还是一惯的弱,不停的说:“珺珺,真的没有药。”
林珺才不信,她寄希望于,哪怕能够找到一颗药,就可以送林悯父子坐牢,两只手不停的拆着盒子,撕不开的,索性就拿脚踩。
顾谨也在帮她,一个个的,不停的拆着,扒拉着盒子。
但找了半天,盒子全是空的。
林珺站起来,冲出门,找到厕所,就见墙角摆了个铁盆,马桶里留着残渣,显然,药已经给林悯烧的干干净净了。
一无所获,她站在走廊上,既失望又气愤。
没有在这儿搜出药,光凭外面的,山鸡的证据是不够的。
可她已经闯进来了,总不能白来一趟吧。
林悯其实早有所料,也知道天塌不下来,自己兜得住,此时只顾着撇清自己,说:“这包装大概是前任房东留的,我们真不知道它是用来干嘛的,跟我们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