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半夏跟狗玩儿的太开心,他就有几分不忍,正犹豫时,林悯从外面回来了。

乍一看法典和半夏在院子里,他的脸就拉下来了,冷冷望着法典,把兜里的烟和雪茄拍到了桌子上,他问:“你小子是来干嘛的?”

法典乖乖的说:“爷爷,我陪我妹妹来看狗的。”

这不火上浇油嘛,林悯本可以拿下慈心,就是被那条狗坏的好事。

而顾法典,林珺的儿子,居然单独跑到他家来了,这,林悯可得泄泄火。

他是刚跟bill上校见完面回来的,往椅子上一坐,点燃支雪茄,翘起二郎腿,他说:“我听说你有两个非常优秀的哥哥,能不能跟我讲讲,他们有多优秀?”

法典乖的就像只小松鼠,背着双手说:“还行吧,肯定比不上爷爷您。”

林悯一声冷笑,又说:“我听说你外公一辈子过得挺苦的?”

林慈那辈人基本上吃不饱穿不暖,直到林珺这辈人,这个国家才算解决了温饱问题的,法典如实回答:“我外公没赶上好时候,小时候挨过饿的,等到家里刚富裕起来,他就病逝了。”

“那不叫没赶上好时候,叫太笨,不懂得审时度势。”林悯深吸一口雪茄,意味深长的说:“只有愚者才会用双手奋斗,只求温饱,智者是会站队的人,而智者,求的是富可敌国的金钱和财富,你外公是个愚者,而我,才是真正的智者。”

明明他是个卷钱逃跑的汉奸,林慈是把工厂无偿捐给国家的爱国商人。

林悯为什么说自己是智者,林慈是愚者,法典不懂。

这时林悯要抓zippo打火机,但手没抓稳,啪的一声,它掉地上,还摔成了两瓣,保镖想捡的,但法典眼疾手快,捡起来,把它合到一起,递给了林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