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们不是还说法典被围着,完全找不到可下手的机会嘛。

这就装上了?

俩人大眼瞪小眼,他问:“装哪儿了?”

“目前还不知道,但是这个信号是可移动,而且收声效果非常好,我们可以听到林悯的走路,咳喘,甚至他上厕所冲马桶,我们都能收到声音,所以我们认为……”反间部的同志顿了一会儿,说:“他可能把窃听器,装林悯身上了。”

顾鸿和李部长同时大惊失色。

林悯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法典把窃听器装他身上他都没察觉。

而且就算法典把窃听器贴在他的皮带上,或者皮鞋上,他换衣服换鞋子,那信号还是会丢的呀。

所以虽然听说法典把窃听器装进去了,但因为没人知道他是放哪儿了,大家在惊喜之余,也悬着心,认为那颗窃听器不久就会阵亡。

李部长思考一番,交待说:“趁着窃听器还没被发觉,尽可能多的窃听消息吧,因为这于我们非常重要。”

反间处的同志说:“放心吧首长,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挂了电话,李部长依然觉得不可思议。

和顾鸿相视笑了会儿,他说:“那我就先行一步了,巡回检察组的提案,就先由您来撰述,写好之后,咱们再做最终决议。”

顾鸿说:“这一年多东海市发生的事情,可以映射未来二十年,国家的发展,我会权衡各方,好好来写这份规划的。”

这一年多,东海市发生了很多事,从企业改制到非法走私,再到陈厅和许厅的贪腐,以及林悯妄图发动展争的阴谋,而它,于全国性的改革开放,起到了很好的示范作用,有助于决策者们规划国家政策下一步的走向。

能为之执笔,顾鸿觉得自己特别幸运,当然,每一个字,肯定都会慎之又慎。

“那咱们就东海市再见。”李部长说完,又问顾鸿:“你说法典那小子到底把窃听器装哪儿了?你认为那个窃听器,它能存活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