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珺偏向的则是那位女同志,说:“法典,女性是弱势群体,敢站出来指控性骚扰就很了不起了,她还罹患了抑郁症,就证明她很痛苦。哪怕私底下,你也不可以这样随意下结论,因为这对受害者,是二次伤害。”
正所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案件总是虚虚之实实真假难辩。
而检察官,要从中分辩谁是好人,谁又是坏人。
法典心急,就说:“顾小检察官,你看呢,是不是那个女的故意诬赖?”
林珺则说:“要我说,是部队风纪不行,部队应该好好整顿一下风纪问题。”
半夏已经吃完了,端起碗,笑眯眯的说:“哥,妈,在事实没有查清之前,你们不应该用充满偏见的评语来影响我的判断,因为我是一名检察官,我必须以公正,客观的态度采集证据,凭证据说话,来判断谁有罪,谁没罪。”
这才上班几天啊,张嘴闭嘴就是检察官了?
法典觉得挺可笑的,就故意伸手说:“我曾经也在部队呆过,那十个人是我的战友,把你卷宗拿来,我看看,我可以看完再下结论。”
他可是半夏最亲的哥哥,可她居然一把拍开了他的手:“哥,除了检察官以外,没有人可以随意调阅卷宗,你也不行。”
法典不信邪,伸手要抢,半夏拍桌子了:“妈,你管管我哥嘛。”
林珺厉声说:“法典,不许闹你妹。”
法典其实只是玩玩而已嘛,看妹妹把卷宗锁进卧室的柜子,恍惚间想起来,他爷爷也是这样,遂悄悄对老妈说:“妈,你没发现嘛,我妹现在跟我爷还挺像。”
林珺则一脸愠怒的说:“给你爸打个电话,问他降压药有没有吃。”
顾谨已经从政大退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