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崔烈发现,陈其年不是做作,他吃饭就那样,自己一个人吃泡面都那样。
崔烈就更是火大了,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火大,反正他看陈其年哪都不顺眼。
也许是崔烈盯着那孩子的目光过于炙热,不光那少年察觉到了,抬头朝他腼腆地笑了笑,其他人也察觉到了,便打趣起来,说些不干不净的话揶揄崔烈。至于会不会冒犯到那个小演员,谁又在意呢。
只是那小孩儿听到了,也听懂了,脸就红了,很局促地低着头装没听到。
崔烈见他这模样,心头的火蹭的上来,燃得更旺了。
当天晚上,他就把这叫晏桉的小演员弄上了床。
用了些手段。
晏桉醒来后,像是害怕,又委屈,又难过,可也没哭,没闹,就怔怔地抱着膝盖坐在那发呆。这样子反而取悦了崔烈,他心里更满意了,难得有了耐心,温柔可意地哄了晏桉半天,许诺捧他,又打感情牌,顺利地把人拿下,成功包了起来。
那段时间,崔烈几乎都不记得还有成七言和陈明的存在了,他甚至连崔迦陵都不记得了。他包了晏桉,沉浸在这个始终羞涩内向的小孩儿的温柔乡里,乐不思蜀了。
晏桉这孩子比成七言强多了,没小心思,也从来不会主动要什么,给他一张卡,十天半个月也花不了几块钱,一问,小孩儿就用干干净净的眼神看着他,说自己也有片酬的,钱够花。
崔烈几乎都舍不得对这样的晏桉发脾气了。说是几乎,因为他还是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把火气冲着晏桉发过几次。
晏桉仍然不说话,也不哭,不会像成七言那样巧言讨好和迎合,他只会在崔烈折腾完之后,笨嘴笨舌地说:你别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