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抓住我的领带,吻住了我的嘴。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松开我。
他沉默地看了我一会儿,说:“又走了一个。”
“这样太慢了。”我提出了一个可行的建议,“楼上是酒店,我们上去,他们说不一定会走得更快。”
赵公子二话不说,抓住我的手就去找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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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开了房间,进去之后便这样那样如此这般。咖啡里面含有令神经兴奋的物质,确实不可以多喝。
当我俩冷静下来的时候,都十分尴尬。
赵公子坐在床头抽烟,我沉默地看手表。
两点四十五分了。
赵公子说:“他们应该都走了。”
我说:“闭嘴。”
过了一会儿,我说:“天意。”
赵公子说:“哦,是吧。”
我说:“我想看一下哈姆,顺便拿两件衣服,我从洋行辞职了,得重新找工作。”
赵公子说:“哦。”
我问:“不会令你的朋友误会吧?”
赵公子说:“我没有朋友。”
我说:“带哈姆散步的那位小姐……”
赵公子说:“我妈牌友的女儿,不知道为什么喜欢带狗散步,有病。”
我说:“陪哈姆扔飞盘的那位先生……”
赵公子说:“大哥的同学的侄子,不知道为什么喜欢和狗扔飞盘,有病。”
赵公子说:“可能想骗我钱。”
卖你衣服的人和金仙儿才是想骗你钱的人,那些人想骗你的人,其中差别十分微妙,望明知。
赵公子说:“我知道,他们就是想骗我。”
我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