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裴，记得我跟你讲过，浮于表面的你会很明显的发现，藏于笑脸之下的，会难以辨别。”

裴厌松了口气，他还以为……姐姐发现了他的心思呢……

“姐姐，我记得。”

裴厌快速的回答，余光瞥了一眼花渊，轻轻冲白棠点了点头。

白棠：“记得就好。感觉怎么样？”

裴厌只道：“我分得清戏里戏外，现实与虚假。”

白棠嘴唇微动，到底没有再说什么。

仅仅听见花渊和系统701的对话，便断定裴厌对他的感情的话，不太妥当。

更何况，裴厌自己都没有表露。她也不好做什么。

花渊也没多少时间想，又到他的戏份了。

裴厌小脚步的挪了一下，与白棠靠的更近了。

低声道：“姐姐，沈非他比我过的好。”

白棠：“嗯？”

裴厌：“他至少有一个妹妹爱护、心疼他，他所受的都比我所受的要好。”

他受的，每一次都是致命的。

若非复活，世上早没有裴厌这么一个人，也没有裴厌与白棠的相遇。今时今地，她的身边又是另一翻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