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雪衣少年冲出来,拽缰绳,果断利落的杀马,让他印象深刻。
京都竟有这样的儿郎吗?
可偏偏是个男人,可偏偏他也是一个男人。
男人又怎么了,作为肃北世子,他就是看上了,男人就男人了,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晚上,片片薄雪缓缓飘了下来。
雪下的不大,落在地上就融化了。
夜间的温度降的极快。
几人都是互相背靠着取暖。
柳相和想挤过去,又忍住了。
他现在还摸不清白橖的想法。
白橖怕还是以为他再装,并非真的断袖之癖,所以现在对他还算是正常的。
怀着心事,柳相和没有好好休息。
天刚亮的时候,就起来赶路。
赶了三天的行程,才到了白橖选定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