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闻言寻了个碗给玄麒,对方接过在酒坛子舀了一碗酒,然后尝了尝,道:“把衣服脱了。”
武樱闻言有些微赧,他伤在腹部,若是包扎势必要除了上衣。玄麒见状望了左鹰一眼,左鹰木愣愣的站着不为所动。
钟墨大眼珠子一转,恍然大悟忙捂着眼睛。
“我去里屋好了。”武樱欲起身,却被左鹰按住道:“你既是害羞,我等出去等着便是”,说着便拉着钟鸣和钟墨出去了。
待三人行到了院门口,望不清楚了,武樱才磨磨蹭蹭的解开衣裳。玄麒抬脚踢上门,伸手帮对方将外袍和里衣一并除了,然后见对方腹部的伤口却是并不甚重,且血也早已止住了才松了一口气。
“谁让你私自离宫的。”玄麒端起酒碗,冷冷的问道。
武樱脸都红到了耳朵根,目光瞅着自己的脚尖,支支吾吾道:“我……想你。”
玄麒含了一口酒本欲喷到对方伤口上,闻言一呛,竟咽了下去。
“师父……”武樱见对方被呛到,欲伸手去扶对方,却见对方低头一口气将碗里的酒喝了个精光。
“好酒。”玄麒抹了抹嘴,起身又舀了一碗酒,随后想了想干脆从笸箩里取了一块布,扳着酒坛子倒出一些酒将布浸湿,然后蹲下身替对方擦拭着伤口的血迹。
“嘶……”武樱眉头一皱,不由倒吸了一口了凉气。
玄麒手上的动作稍停,待对方稍微放松一些,道:“此番没想到你会来,所以并没带伤药,你先忍忍吧。”
武樱闻言一愣,随即心中一暖,对方先前也不知受过多少伤,竟是全然没养成带伤药的习惯。待将对方伤口的血迹擦净,便见对方白皙消瘦的腹部,一道醒目的伤痕。那伤并算深也不算长,可当真是流了不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