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受:你也是够丢脸的,做个梦都能硬了~
总攻大人:我以为那个人是你。
☆、水蛊
望天的詹荀目不斜视,他怕被沈寂溪揍。
沈小河可没有这方面的压力,他心知肚明,自己这便宜爹顶多就是嗓门大,嘴又有点毒,可是真要出手打人,没什么技术含量。
呵呵,詹荀如果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为自己的下巴叫屈的。
詹荀一早闲着没事儿,去附近的村子寻了些吃的,大早上的,总不能啃干粮,沈小河小,需要营养。当然,顺便也算是照顾一下病号吧。
“爹你真疼我。”沈小河一屁股坐到詹荀旁边,接过对方盛过来的一碗粥,那碗捧着还热乎。
沈寂溪胡乱穿了条里裤,裸着上身便被沈小河招呼了过去。詹荀拿起另一只碗,盛了一碗粥递给他,眼神却没敢在对方身上停留。
“你不吃么?”沈寂溪本来是要说谢谢,话道嘴边便变了样。
“吃过了。”詹荀打开另一方布包袱,里头裹着两张饼。
沈寂溪一口气喝光了粥,身心舒畅的打了个嗝,抹抹嘴道:“你不就是想知道血疫的事情么?”
詹荀闻言一愣,刚想反驳,后来发觉自己好像也不知道做这些都是为了什么,若说是为了躲着不去帅府,好像也没什么说服力。
见他不答话,沈寂溪只当他默认,拿起个饼子咬了一大口,道:“这血疫究竟是如何爆发的,连我爹也找不到缘由。不过,既然是病,总会有成因,不可能无缘无故,所以此番我想找出血疫爆发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