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溪一惊之下,忙低头看那水蛊,只见原本近乎透明的水蛊,渐渐变成了红色,不一会儿的功夫便通体血红。
血红的水蛊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看上去有些诡异。
四周死一般的寂静,大狗远远的看着,有些不安,却没有吠叫出声。
詹荀望向沈寂溪,对方面上带着一丝茫然,正欲伸手去碰血红的水蛊,却见那水蛊体内慢慢渗出了红色的液体。
“它……流血了?”詹荀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水蛊原本是透明的,怎么会流出红色的血?
“不知道。”沈寂溪拧着眉头,蹲在地上靠近了看着地上的水蛊,裸着的后背尽收詹荀的眼底。
“你的药呢?”詹荀突然问道。
沈寂溪不明所以,移开视线转头问道:“什么药?”
“你肩上的伤还没有擦药吧?”詹荀指了指沈寂溪的肩膀,那里拉车时被磨伤的地方,一片红肿。
沈寂溪瞥了一眼自己惨不忍睹的肩膀,突然觉得忘记的疼痛又回来了,于是跑去翻了翻自己扔在地上的衣服,从衣袋里翻出了詹荀先前给他的伤药。
“你帮我擦吧。”沈寂溪将药递给詹荀,又蹲在地上琢磨着不断渗出红色液体的水蛊。
詹荀取了药,抹到对方肩膀的伤处,然后用手掌慢慢的推按。
沈寂溪忍着肩上的痛意,道:“它还没死。”
詹荀闻言将目光从沈寂溪的肩上移到地上,看了看那只水蛊,只见那水蛊流出一些红色的液体之后,身体又慢慢恢复了半透明的颜色,不禁啧啧称奇,道:“吐完血之后,又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