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用六叔公的蛊,可以救爹,可是那蛊要用血来喂。”沈小河一脸伤心欲绝的道:“全家只有我的血能喂……可是爷爷不许,说这样太危险。”
詹荀道:“你爷爷呢?”
沈小河回头一指医馆,道:“在家。”
詹荀闻言头重脚轻的跑进了医馆,进门时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旁边的沈长易眼疾手快伸手扶了一把。
沈小河满血复活一般跟在后头,他以为詹荀要给他说情,如此自己那不着调的爹便有救了,他自然是开心的。
“詹千总可是身体不适,怎么脸色如此……不寻常?”沈长易望着对方泛红的脸,又见对方呼吸不畅,忙关切的问道。
“沈先生。”詹荀站定平复了片刻心神,仍旧有些激动,道“他……在哪?”
“谁?”沈长易佯装不知道。
“寂溪……沈寂溪在哪儿?”詹荀有些语无伦次。
沈长易望了一眼一旁“处心积虑”的沈小河,叹了口气道:“跟我来。”
三人来到后院,恰逢沈喧从沈寂溪的房内出来。
沈喧见到詹荀一愣,随即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沈小河一眼。
“沈先生,我听小河说……他还有救?”詹荀望着沈喧,眼神中有一种让人不忍否定的热切。
沈喧斟酌了片刻,道:“此事未成之前,还是未知,我也没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