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周也真是惨到家了,连随便写的短篇都莫名其妙涨了十几个收,此文居然~~~
我要去码字,顺便哭一哭。
☆、血蛊·下
那血蛊在詹荀体内自手掌起,慢慢游走在手臂之上,巨大的疼痛伴随着血蛊的游走而不停变换位置。
詹荀抱着胳膊蜷缩在矮榻上,汗如雨下。
七日之久,现在一切才刚刚开始。
章煜也不忍再打趣他,关切的道:“你为何不留在医馆,偏偏要跑回来,说不定沈先生能有什么止痛的法子呢。”
詹荀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道:“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这个样子。”
“哟,你还知道要在他的家人面前维持形象,看来你想的够长远的呀。”章煜坐在矮榻上,拍了拍詹荀的肩膀。
“想的够长远不对么?”詹荀强撑着身体,声音绷紧道:“你想的不长远么?我听闻昨日方大人可是歇在了你的营房中……”
“哈哈……”章煜大笑一声,道:“大家都是同袍……我如今不是也在你的营房里么?今晚我就歇在这里了。”说罢不客气的往矮榻上一躺,挨在詹荀的身旁。
那血蛊游走到了詹荀的肩膀,他捂住肩膀跪在矮榻上,想到血蛊养成之日便是他与对方分别之时,不由心里有些悲凉,肩上的疼痛仿佛也随着这点悲凉加重了不少。
章煜实在不忍继续看下去,抬手在对方颈后用力一捏,对方立刻失去了意识。
这时营房门外有士兵通传,方敬言来了。章煜看了一眼昏迷不醒但依旧紧锁着眉头的詹荀,决定起身出去,没想到方敬言快了一步,已然进来了。
“你是来寻他的?”章煜从矮榻上起身,向着一脸不善的方敬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