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伙计道:“先生,内服的药只取两副便可么?”
沈寂溪挑了挑眉,对那伙计的这声“先生”颇为满意,道:“原本一副便够,只是咱们医馆生意不好,好不容易来个病人,自然多卖一副是一副。”
何倚闻言嘿嘿一笑,对沈寂溪也不由换了称呼,道:“沈小先生不必心急,这医馆刚开不久,来的人少是情理之中。想必等你这医术传开了,来的人自然就多了。”
“呵呵。只是不知道你们武……章家军的军棍,打的勤是不勤。”沈寂溪道。
“沈小先生又说笑了。参将平日里待我等是极为宽厚的,这次千不该万不该,都怪我出了这个馊主意,将参将的故人给迷倒了。”何倚满脸悔意的道。
“章煜的故人?”沈寂溪道。
何倚一愣,忙道:“我说的是詹参将。您当日认识的章参将,如今可是章家军的主帅了。”
沈寂溪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詹荀如今竟已是参将之职了。
“詹荀……他在这世上无亲无故,哪里来的故人?”沈寂溪道。
“就是昔日……”何倚意识到自己说的有点多了,忙改口道:“谁知道是何时认识的故人,一个少年罢了,并无甚来头。”
沈寂溪突然记起那日在灯市之中那个俊朗的少年。不知对方与詹荀是怎样的交情,竟能让詹荀为了他不惜杖责了何倚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