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多重。”沈寂溪安慰道。
詹荀看着沈寂溪身上的伤痕,自责并未稍减。
“你……那个……”沈寂溪开口想问武樱的事,可是又怕对方的回答是自己不愿听到的,便住了口。刚与对方相见,又解开了误会,他不想自寻烦恼。
“你想说什么?”詹荀似是察觉到了他的欲言又止。
沈寂溪回头看了对方一眼,对方眼神清明,没有丝毫的防备。
“药上好了吧?”沈寂溪问道。
“好了。”詹荀小心翼翼的帮对方拉上衣服,又扯过被子给对方盖好,动作轻柔无比,好似生怕因为自己的动作给对方带来丝毫的疼痛。
“那个少年……也是军中之人么?”沈寂溪终于没忍住,开口问道。
詹荀犹豫了片刻,寻思要不要告诉沈寂溪,武樱是他的亲弟弟。然而,这片刻的犹豫在沈寂溪看来,却不由心中有些黯然。
“算了,他是什么人都不打紧,既然……既然你付了诊金,我自然会让他安然无恙。”沈寂溪道。
詹荀闻言点了点头。
沈寂溪又道:“他有流血难止之症,随随便便一点小伤,便能要了他的性命,往后……多加小心。”
“嗯,我知道了。”詹荀还欲再说些什么,这时门外却传来了阿南的声音,道:“詹大人,外头有人来寻你。”
詹荀闻言略有些失望,但还是不得不起身,视线又在沈寂溪身上逗留了片刻才开门出去。
不一会儿詹荀与来人说完了话,又急匆匆的赶来,略带歉意的道:“军中有急事,我现在必须回去。”
沈寂溪勉强的笑了笑,道:“放心吧,病人在医馆,自会有人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