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左右也快到了,朕走着过去吧。”覃牧秋理了理衣衫,发觉自己的左臂被地上的碎石割破了,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尚等惊魂未定之际,见覃牧秋已经捂着胳膊走了,忙牵着两匹马跟在后头,心里七上八下的。
到了万里寺,没想到赵端午正在无云房中,覃牧秋一时有些惊讶。房中二人见覃牧秋一身狼狈,手臂还沾着血,俱是吓了一跳。
无云忙取了伤药替覃牧秋处理伤口。
“陛下怎会受了伤,没有随身带护卫么?”赵端午问道。
“带了,在外头候着呢。”覃牧秋道:“跟没带没什么两样。”
“伤口很深,似是被钝器所伤。”无云道。
“这……”赵端午一脸难以置信,忙道:“是何人如此大胆?”
覃牧秋看了一眼赵端午,觉得有些尴尬,不耐烦的道:“朕今日来找无云有些话要单独说,你可是还有别的事?”
“没有”赵端午道:“既是如此,端午便先告辞了。”说着冲无云点了点头便退了出去。
无云替对方包扎完伤口,见对方面色不大好看,便不言语,只等着对方先开口说话。
赵端午出来后转过回廊,见尚等立在那里,忙上前打招呼。两人因着赵清明的关系,极为熟稔。
“陛下怎会受了伤?”赵端午问道。
尚等有些为难的道,“你莫要问了,便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说罢便三言两语的将赵端午打发走了。既然对方已经与陛下见过,陛下想必是觉得落马有些尴尬,才没说,自己当然也不便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