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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暂且不提了,本王有其他事问你。”李谨示意对方起身,问道:“你在宫里,可曾见过覃将军,或者听到过有关他的消息?李逾将他关押在何处,你可知道?”

立冬闻言一愣,随即道:“王爷,覃将军早已被玄衣卫在沽州之战中刺杀,他怎么会在宫里?”

李谨闻言叹了口气,心道,李逾既然将立冬送回了九王府,对方自然不会知道什么线索,否则恐怕早就被杀人灭口了。

不过,他终究有些不死心,又问道:“沽州之战后,他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表现?例如经常出宫,或者吩咐人往宫外送什么东西?”

“陛下从前与赵将军颇为疏远,是在沽州之战前不久,才开始时常召见他,经常与他出宫。”立冬想了想又道:“陛下倒没往宫外送过什么东西,不过沽州之战后,他突然送过赵将军一幅画。”

“一幅画?”李谨皱眉问道:“什么样的画?”

立冬道:“是陛下随手画的墨梅,赵将军还在上头提了一句诗。”

“那幅画你亲眼见到是陛下画的么?”李谨问。

“那倒不是,奴才见到的时候,画已经画完了。”立冬答。

墨梅。

一定是覃牧秋画的,难道李逾将他藏到了宫里?

估算着日子,覃牧秋猜想密旨应该已经到了宁安王手中,心里一天比一天紧张起来,他只能安慰自己,该来的总会来。

他左思右想,生怕在李谨到中都前还有未曾顾及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