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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牧秋闻言便要起身替对方说话,却被一旁的赵清明按住了。对方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覃仲逾不慌不忙的开口道:“陛下,您是不是喝多了?遂王殿下就坐在此处,您怎可称他为先帝?”

李谨闻言面色不由闪过一丝寒意。

他起身走到了覃牧秋身边,对方便也站起身,却不敢去看他。

“牧秋,朕问你,此人是否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李谨道。

“回陛下,知道。”覃牧秋道。

李谨闻言便走到覃仲逾身边,盯着对方的眼睛,面上尽是寒意。凝视良久,李谨开口道:“你不仅不避先帝名讳,还欺君,朕该如何治你的罪才好呢?”

“王爷……”覃牧秋脱口而出,而后意识到自己失言,忙跪下道:“陛下……求陛下恕罪。”

一旁的赵清明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地上的覃牧秋,生怕对方说出什么话惹到李谨。

“朕恕你无罪,不要跪着。”李谨头也不回的道。

覃牧秋却依旧跪着,道:“陛下,仲逾是臣的义弟,求陛下念在他在车河立了大功的份儿上,饶过他这一次。臣保证,今日便帮他将名字改了。”

李谨上前将覃牧秋扶起来,而后叹了口气,道:“罢了,都依你吧。”

众人闻言纷纷松了口气。

李谨回到座位坐下,原本就有些微妙的气氛变得更加尴尬了。

一顿饭吃的七上八下,着实让人失望。

“牧秋,你不在的这段日子,朕已经着人将覃府修缮过了,你今日便可搬过去。这遂王府,原本是逾儿的宅子,朕将他的家眷都安置在此了。”李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