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抬眼打量了覃仲逾片刻,道:“这位公子有什么事情么?”
“一会儿陛下要去东宫,命你二人前去洒扫一番,将东宫的门窗打开透透气。”覃仲逾冷着脸道。
两个内监对看了一眼,道:“这位公子真会说笑,圣上膝下尚无子,更别说是太子了,去那东宫作甚?再说了,公子空口无凭,可别是拿奴才们寻开心,若当真是陛下吩咐的,公子可有谕旨或者腰牌为证?”
覃仲逾面色依旧冷冷的,不欲再同对方废话,刚要转身另寻他人,便闻背后一个声音道:“覃大人是太子少师,朕已拟好了旨,明日早朝便会宣旨。今日朕特意着覃少师去东宫看看,你们两个奴才有何不满么?”
那两个内监闻言吓得面如土色,连忙跪下告罪。
李谨似乎心情不错,摆了摆手,并未追究。
那两个内监连忙拿着洒扫的工具一路小跑的去了东宫。
李谨看了一眼覃仲逾,转身朝东宫走去。
覃仲逾远远的跟在后头,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对方的后脑勺。
“太子少师……”覃仲逾嘴角勾起一丝笑意,道:“你怎么不干脆封我当东宫太子算了,这样我就可以叫你父皇了。”
李谨闻言面色一冷,似乎要发怒。
片刻后终于目不斜视的道:“你还有什么法子能触怒朕的,不妨都拿出来试试。”
覃仲逾看了看李谨怀中有些昏昏欲睡的小娃娃,终于噤声没再言语。
在东宫外头等了近半个时辰,李谨有些不耐烦,索性径直便进去了。
“阿嚏……”李谨怀中的小娃娃突然打了一个喷嚏,随后紧跟着进门的覃仲逾也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李谨只得抱着孩子走到了院子里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