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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他虽然不是很确定,可是从那日李谨看覃仲逾的眼神中他可以确认,李谨不会把对方怎么样。最不济,几天之后打一顿送回来罢了。

夜已经深了,李谨着内监将熟睡的小娃娃送到了乳母那里。

然后他遣退了内监,自行洗漱过后,只着了寝衣倒头就睡。

覃仲逾自始至终立在殿里,不言不语。

李谨不招呼他,他也不去看李谨,两个人都当彼此不存在一般。

李谨面冲着墙壁,一直睁着眼睛留意殿中那人的动静,没想到足足过了近一个时辰,对方连动也没动一下。

他原本心中存了怒意,想要教训对方一番,是以一整日都刻意忽略对方。没想到对方竟是摸准了他的脾气一般,既不示好,也不示弱。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一个躺着,一个站着,直到天亮。

次日一早李谨洗漱了一番,连早饭都没吃就去上早朝了。

昨日他心中有意刁难对方,于是自己用膳的时候,也不招呼对方,就让对方在一旁看着。如今已经是第二日了,对方依旧冷着一张脸不言不语的,这让李谨心里觉得无比的窝火。

早朝之上,任命赵清明和覃仲逾的圣旨都一一宣读了,满朝文武议论纷纷。如今这朝中尚没有太子,何故要突然任命一个不知是什么来头的人做少师呢?

百官尚议论的热闹无比,李谨便着人宣读了第三道圣旨。

立遂王世子李勤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