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秦牧秋迟疑了一会儿,有些支支吾吾。
于言的年纪虽然比他大不了几岁,但是人家一边做编剧,一边当导演成绩还都不错,年纪轻轻已经有了两部担任编剧的院线电影,导演作品他虽然没做过了解,但是仅凭这几天在剧组的体验,也可以判断出对方的水平绝对不亚于人到中年的贾兴。
在这样的一个“前辈”面前,批评人家的作品,也太不礼貌了吧。
“你话都说了一半了,还有必要藏着掖着?”于言似是看出了他的顾虑,忙摆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剧本从开始创作到现在,我听过很多人的意见,其中有的确实对我很有启发。所以,你把你的感觉直说出来,听不听取是我的问题。”
于言一聊起剧本,整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了,话多了,给人的距离感也随之削弱。
“这场戏是主角被逐出师门多年后,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闻师父的消息,他心情激动倒是可以理解,但是以他那种逞强执拗的性格,在这里的表现好像太过外露了。”秦牧秋道,“如果我是他……”
于言见他突然不说话了,遂问道:“你会怎么样?”
“我……不会当着身边人的面去质问对方,而是会装作若无其事,等落单的时候揪住对方问个明白。”秦牧秋道。
于言闻言点了点头,道:“沈煜最初的人设是个自尊心过强的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在外人面前表露自己的软弱,而他的师父恰恰是他一生中最大的软肋。不过……”沈煜就是剧中的主角。
“不过什么?”秦牧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