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于言有些恍然大悟的道。
“怪不得什么?”秦牧秋抬头看他。
于言道:“怪不得那场亲热戏你老也找不准状态,后来我给你说戏……”
“停停停!”秦牧秋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睡完又饿了!”
于言没因为他的打岔就将此事绕过,而是举一反三的道:“其实,你说心脏不好不能做,也是找了个借口骗我的吧?真实的情况是,你没谈过恋爱,所以不好意思。”
“谈过恋爱已经成为可以炫耀的资本了吗?”秦牧秋有些不忿。
“没有。”于言也坐起来,伸手拢了拢秦牧秋散在额前的乱发,“作为你的初恋,在你面前我没有任何值得炫耀的资本,包括感情方面。”
秦牧秋一愣,心道,这家伙独身五年多了,绝对是当时受了情伤!
“你猜对了。”于言不知道是何方神圣,一个眼神就看穿了秦牧秋的心理活动,而后他翻身下床,直接去了洗手间。
秦牧秋见他没关门,于是倚在门口看他。
于言洗了把脸,就着一手没来得及擦干的凉水捧住秦牧秋的脸,和他接了一个不轻不重的吻。
秦牧秋既没有推开他,也没有迎合。
吻过之后,于言拿过毛巾把他脸上的水渍擦干,然后沉声问道:“三天已经过了大半天,你打算就这么心不在焉的等着第四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