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观尘解释道:“他不姓许。”

“噢。”萧绝想了想,正经道,“难不成姓萧?萧飞扬?小肥羊?”

还真是一家人,萧贽和裴舅舅都这样喊过。

肥羊跳起来,反身蹬蹄子,给了他一下。

萧绝在定国公府待着,一直待到傍晚时候,端王府里派人来寻。

那随从抹了一把额上汗珠:“小王爷,您怎么在这儿呢?您不回去吃晚饭,府里两位夫人都等着呢。小的为找您,都找了金陵城半个城了。”

萧绝道:“我就在定国公府待着,你怎么能找大半天?你都到哪儿去找我了?”

随从掰着手指头数:“风月楼去过了,□□楼也去过了,福缘赌场、吟秋戏院、赛马场,还有煞香茶楼都去过了。”

“狗屁。”萧绝抬脚踢他,“本王什么时候去过这些乱七八糟的地方了?惯会往本王头上泼脏水。”

许观尘与飞扬在一边排排坐,吃果果,顺便也吃惊。

“飞扬。”许观尘碰碰飞扬的手,“你记住了吗?方才他说了几个地方?”

飞扬在心里数了几遍,认真道:“六个。”

他二人同时看向萧绝,不约而同道:“好厉害。”

萧绝对此的解释是,风月楼的甜馒头好吃,□□楼的香片茶好喝,凡此种种,所以他才会去这些地方,根本不是因为别的,你们多想了。

他那随从站在一边,露出“小王爷你可得了吧”的目光。

只是临走时,萧绝做了个揖,又按照金陵城中的习惯,留下一枝新折的柳枝,表示来日再会。他这样按规矩办事儿,把那随从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