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观尘郑重地点头:“观尘明白。”

“你明白就好。”钟夫人垂眸,思考了一会儿,“昨日与柴伯说话,话说得重了一点,他要去庄子上,还是……我听说你挨过打之后,就一句话也没和他说过了?”

“是。”

“你同他说说话吧,就是训他两句也好,又不是真的仇人。”钟夫人叹了口气,“你常年不着家,他帮你管了这么久的国公府,也算他辛苦。”

许观尘低头:“我知道了。”

“幼稚鬼。”

“嗯?”

钟夫人笑道:“生气了就不和人说话,你这个幼稚鬼。”

再说了一会儿闲话,许观尘就退出去了。他出去时,钟夫人正将话题转到钟遥身上。

轻轻掩上房门,许观尘一回头,就看见许月站在对面的廊下,看见他出来,便朝他招了招手。

待他近前,许月笑着唤了一声:“哥哥。”

“嗯。”许观尘道,“找姑姑?”

“没有,我找哥哥。”

“有事?”

“哥哥让我管家?”

“是。”许观尘很快就反应过来,“你想办什么事?”

许月背着手,轻声道:“平素管祠堂烛火的老伯今早刚好请辞了,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