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令牌两面各有一个“御”与“令”字,是从宫中那片丹书中取出来的,自然是号令什么用的令牌,由皇帝亲自保管。

金板上只有很简单的线条,取出来时,没注意究竟是哪边在下,哪边在上。现在许观尘把它翻来覆去地看,也分不清这上边画的到底是什么。

他提笔沾墨,将金板上的线条描画出来。

还是想不明白,许观尘抬眼看向萧贽:“萧遇之,你看这铸的像什么?”

萧贽陪他看了一会儿,许观尘随意一瞥,忽然看见营帐里挂着的羊皮舆图。

行军打仗,必定带着舆图,裴舅舅这儿有这种东西,也不稀奇。

许观尘灵光一闪,把金板捧起来,放在舆图前面:“像不像?”

同样是很简单的线条,山谷、关口、河流,全在上边,只是舆图还有标示,金板上没有,看起来也更简单些。

许观尘抱着金板,将舆图上下看过一遍:“但是这指的到底是哪一块地方?”

萧贽道:“那是雁北的舆图。”

许观尘一抬头,果然在上边看到了隶书的“雁北”二字,无奈地点了点头:“这样。”

“你要是想查,回去再另找图。”

“好。”许观尘再看了一眼舆图,坐回萧贽身边。

丹书里藏着的东西都取出来了,丹书也变成了四片,再看不出别的线索,许观尘将东西都收进匣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