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传来咔啦咔啦的声响,像是有猫在屋顶跑跳。
岑卿浼抬起头,忽然意识到这里不也是屋檐下吗?
“阿致——我们出去!”
岑卿浼拽了夏致一把,两人刚向后退了几步,一只猫从屋檐上面滚了下来,爪子在檐边勾了一下,轻盈地落地,一下子就蹿不见了。
夏致还托着臭豆腐,瞥向岑卿浼,眼神说的是“就这样?”
岑卿浼干笑了两声,自己都觉得尴尬,“哈哈……哈哈哈……我听那声响,还以为这屋檐会塌呢!”
总觉得“大师”不会预言这么点小事。
不远处传来“哗啦啦”的声音,紧接着是什么架子倒下的声响。
这几天在整顿旧城区的市容市貌,正在给这些老铺子挂统一的牌匾,包括修葺粉刷屋顶。
这些搭在屋顶的架子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倒下,其他的架子倒就倒在屋顶上,唯独这家修理铺子的屋顶更斜,架子倒下后吊在上面的东西沿着屋顶滑落。
延伸出来的屋檐比屋顶更薄,又没有什么支撑点,轰隆一下,直接折了下去!
正在修链条的师傅吓坏了,傻傻地看了过来。
路上的行人也纷纷避开。
灰尘扬起,岑卿浼一边挥着手一边后退。
过了几分钟后,负责这块的工人们赶了过来。
“没事吧!有没有人受伤!”
“那两个学生!你们怎么样了!”
岑卿浼猛地回过神来,看向旁边的夏致。他还保持着托着纸碗的姿势,只是头顶和肩膀上落了一层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