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卿浼只觉得重心就像被抛掉的节操,和自己想要去的方向截然相反,“砰——”地一声,他就摔在了地上。

骨头的疼一路冲上脑仁,岑卿浼连哼都哼不出来,眼泪哗啦啦往外掉,整个一头晕目眩。

“你怎么了!”

舒扬一把推开了浴室的门。

“没怎么!”

皂滑弄人而已!

岑卿浼想把脏衣服拿来拽一下的机会都没有,舒扬已经冲到了他的身边,蹲了下来。

“摔哪儿了?腿还是腰?能挪动吗?”

“我能恳求你别亲眼鉴证我的丢脸时刻吗?”

舒扬叹一口气,“那你现在想遮哪儿?脸吗?”

“我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舒扬扯过了浴巾,把岑卿浼整个罩住,抱出了浴室,把他放到了洗手台前,让他把手上的沐浴液洗掉。

“伤到了哪儿没?”舒扬问。

“不知道,就觉得疼。”岑卿浼洗完了手,拽着浴巾,像只小鸭子一样一摇一晃地走出去。

舒扬看着他踩着拖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叹了口气,一把又将他横抱了起来。

“喂!舒扬!我跟你说我最讨厌被人横抱!你力气再大也不能不尊重我身为男人的自尊心!”

“哦,那我换一下。”

舒扬立刻从横抱变成了老爸去幼儿园接儿子的单手抱,岑卿浼害怕失去平衡赶紧圈住舒扬的脖子。

“你的自尊心有没有好一点?”

舒扬一边说,一边把他抱进了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