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说,当天一起烧烤的几个同学,包括我和岑卿浼都不相信那事儿是你做的。”舒扬说。

杨谨云自嘲地说:“因为我没有那个胆子,对吧?”

“这跟胆子没有关系,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我问你,当天你在别墅里真的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过我的手机?”舒扬问。

“没有。”杨谨云摇了摇头,“我回家之后想了无数遍。我和你没有直接的接触,我没机会从你身上拿走手机,当然这事建立在你手机一直在你身上的基础上。但假如你是真的把手机落到什么地方了,我也确定自己没有见过。”

“你烧烤吃到一半就吐了,是到别墅一楼的公卫去吐的,对吧?”舒扬向他确认。

“对。”杨谨云点头。

“这样的话,你必然会路过那个吧台。那个时候你有注意到吧台吗?”

杨谨云叹了一口气,“这个问题警察也问了我很多遍。当时我很着急找厕所,我确定我的视线是扫过了那个吧台的。那时候上面空空如也,没有手机。但警察一遍又一遍地问我,父母也一遍又一遍地让我想清楚,我都怀疑我自己了。”

“我相信你的记忆。你去厕所吐的时候手机不在那里。现在你再好好想想,易盛晴下来看你的情况,你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吧台上有没有放着手机?”

杨谨云的眉头皱了起来,“没有。”

正是因为杨谨云走的时候,也没有看到吧台上有手机,这才让易盛晴的嫌疑降低。

“为什么你能确定没有?”

“因为易盛晴把车钥匙放在吧台上了,我看了一眼。”杨谨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