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朔嗤之以鼻,他手里捏着蒜,说话酸得很,“周芝芝,那鱼是你做的吗?这么献殷勤。”
姐弟俩一见面就掐,如今的火药味多多少少还是跟顾清渠有关,于是顾清渠在一旁看着,登时一个头两个大。
周芝芝呸了一声:“我跟你献殷勤了吗,不爱听拉倒,跟你有关系么!再说了,爷爷教我了,下次我能做!”
周朔扔了蒜,站起身拍拍裤腿:“那你下次再来吧。”
周芝芝要淑女,跳不了脚,只能干瞪着眼睛,咬牙切齿。
“走吧清渠哥哥,”周朔走到顾清渠身边,单手一揽,直接把顾清渠搂进自己怀里,“吃饭了。”
顾清渠被蒜味熏得晕头转向,反抗无果,只能由着周朔高举旗帜,摇着尾巴洋洋得意。
“周朔!”顾清渠压着声,“别把你的手往我这儿凑!”
周朔坏的要死,不让他做什么他偏要做,他嘴角勾着笑,张开手掌直接盖住了顾清渠的脸。
顾清渠的眼泪都快被周朔捂出来了,他忍无可忍,张嘴往周朔手掌心咬,咬着一块肉了,不松口。
“嘶!”周朔钻心的疼,“松口!”
顾清渠说不了话,他眨眨眼,又往下用了一点儿劲。
“顾清渠,你还真豁得出去啊,”周朔也压着声音,他带着一肚子的坏水,贴着顾清渠的耳朵说:“你知道我这手昨晚干嘛了吗?”
“……”
顾清渠脸色一白,牙关松了,下一刻被周朔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