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顾清渠眨了眨眼,“一个人睡,冷啊。”
周朔问:“我能暖床吗?”
“能,”顾清渠说:“昨天晚上就挺暖的。”
周朔得寸进尺地抱怨,“你干脆把我当暖手袋得了,碰也碰不得你,弄不好又跑了,我还能去哪儿找你。”
“……”顾清渠理亏,他哑口无言,招着手,还是那句话,“你过来。”
周朔过去了,他立在床边,垂眸看着顾清渠。
顾清渠懒得动,“我摸不着你。”
周朔的心狠狠一跳,“你摸我干什么?”
顾清渠喟叹,他说:“我不跑了,你放心。”
周朔的心被顾清渠捏在手掌里血淋淋地放不了,可他的身体却不听脑子地使唤,顾清渠让周朔蹲下,他屈腰靠近顾清渠。
顾清渠唇齿微启,喃喃自语。
周朔听不清,于是贴得更近了,“你说什么?”
顾清渠捧着周朔的脑袋,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亲,于是倒打一耙,“你气性怎么这么大呢?”
周朔再也忍不了了,他扣着顾清渠的下颚,原本是轻舔,后来是啃咬,他跪坐在床上,手掌撑着顾清渠的后背将人捞起。顾清渠的嘴角被周朔咬出了血,太野蛮了。
“出息啊。”顾清渠挪开嘴唇喘息。
周朔不让他跑,立刻追了过去,“嗯,出息着呢。”
顾清渠的眼角瞟见了书桌上摊开的书本,他仰着头随口一问:“一日之计在于晨,你这几个小时看进去什么知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