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朔收拾桌上的书,他站起身,笑着说:“那我就先走了。”
顾清渠脱口而出,“你去哪儿?”
“我还能去哪儿?回屋睡觉啊,”周朔似笑非笑,“清渠哥哥,你想什么呢?”
有一种抓心挠肺叫悬而未决,顾清渠想,还不如痛快给一刀。
“啧——”
顾清渠比周朔先行动,他走到门边,直接上了锁,回头说:“周朔,你别走了,我有话跟你说。”
周朔在挖坑,顾清渠知道,他连这坑有多深都看得清楚。
“哦,什么事?”周朔问得很正经,他放下书,左右看看,坐在了顾清渠的床上,然后拍拍身边的位置,他对顾清渠招手,“清渠,坐下说。”
顾清渠坐下了,他挨着周朔很近,突然有些局促。
他们很久没接吻了,自从筒子楼回来,撞见周朔看影带那晚,顾清渠和他过得几日生活就不算亲密了。
有可以逃避的因素存在。
“你是不是又躲我呢?”周朔问。
顾清渠说没有。
周朔压根不信,他笑了笑,点破顾清渠,“前几回也是这样,又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卡着你的心眼了?”
顾清渠沉默不语,牙齿磨着下唇,咬红了。
周朔看着怪心疼,“别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