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渠,别弄了,痒,”周朔不想躲开,但颇有微词:“你不让我碰,非得挑我的火吗?弄出印子了想给谁看啊。”
顾清渠挺遗憾,不弄了,闷了吧唧地说了声哦。他又在周朔身上挂了一会儿,呼吸很平缓,周朔以为他睡着了,抱着人往床边走,刚迈出一步,顾清渠动了,扭着腰十分不老实。
周朔拍了拍他的屁股,挑着眉梢问:“哥哥,你又想干什么?”
“没什么,”顾清渠抬起眼皮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很平静,“你今晚别留这儿了,回家去住。”
周朔怔了怔,“为什么?”
“跟你爷爷说说话,明天去干什么、去几天,都告诉他。”
周朔明白了——临近高考,就算周国盛不问,周安言总会有事没事来窜个门,这老狐狸问起来就不能一问三不知地答。
顾清渠考虑得很周全。
“好,我回去。”周朔又说:“爷爷问起你了我怎么说?”
顾清渠顿了顿,他从周朔的身上下来,裹着被子往床上躺,看上去很累,随时都能睡着了,“你该怎么说就怎么说,不用此地无银三百两,再说了,他也不会问太多。”
周朔默认了,他对顾清渠的安排不作疑虑,背起书包要走,顾清渠又吱声了。
“周朔,你过来。”
周朔听话,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笑着问:“怎么了?还有何吩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