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得很!”周朔气急了,他忍了一晚上最终还是这个结果,“顾清渠,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周朔,你别这样。”
顾清渠言语外又带了一点哄小孩的味道,这些话钻进周朔的耳朵里太刺耳,不成熟的幼稚好像明晃晃刻在顾清渠的脸上直冲周朔的天灵盖,硬生生把一种关系的不平衡拉扯到极致。
周朔觉得钻心的疼。他在感情方面的造诣和觉悟暂时没这么高,才两年时间而已,周朔的怨恨郁结在心中,没人开导,根本解不开,于是对上顾清渠的目光也带上了仇。
“顾清渠,周芝芝喜欢你,你不能装得不知道吧?”
顾清渠说:“我现在知道了。”
周朔问:“你打算怎么办?”
顾清渠不明白周朔的话茬为何跳跃至此,但他还是认真回答了,“我会跟芝芝说明白的。”
“你打算怎么说?”周朔不屑一顾,“告诉她说你喜欢男人,跟她说你跟男人做爱,还是继续和她迂回婉转?就像之前勾着我一样再勾着她,顾清渠,你干得出来这事!”
顾清渠:“……”
眼下虽然人不多,但身处公共场合,有些话太伤大雅,顾清渠觉得不妥。
周朔不解恨,他继续往下说:“可是你喜欢谁?你心里还有谁!顾清渠,你睁开眼睛看看你自己,你冷漠自私,谁也不会爱!”
周朔的胸口急速起伏,他快被自己憋死,憋了整整三年!
雨又大了,浇头了顾清渠的衣服,他沉吟许久,缓缓抬眼,对周朔轻轻一笑,“对,你说得对——周朔,舒服了吗?”
三年前没吵痛快的架今天继续,可周朔还是输得一塌糊涂,他咬碎了后槽牙,愈发怒火中烧。
顾清渠却轻敲转移话题,“周朔,姜老师葬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