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夸张,”顾清渠既来之则安之,他很淡然,似笑非笑地哼了声,“大哥,你之前一点也没看出来过吗?”
周安言被顾清渠正中红心地戳了一刀,他脸上挂不住,眼角狠狠一抽,“清渠,不瞒你说,我确实没那方面的经验,就算有疑虑,也不敢往那方面联想——老二说你们污秽,想让我劝劝周朔,这该怎么劝?”
顾清渠说:“大哥,劝不了的。”
“是,”周安言说:“老二想拿我当枪使,我不去周朔那儿自找没趣。”
顾清渠静默,他一口一口抿着咖啡品,等着周安言的下话。
“你们多久了?”周安言继续问。
顾清渠想了想,回答得不算含蓄,“算上刚在一起那会儿,有十多年了吧。”
周安言听闻越发不好受,他有些激动,“清渠,你们瞒着我,我还想把我女儿许给你!”
顾清渠笑了笑,“大哥,芝芝知道的,我早就告诉她了。”
周安言:“……”
反了天了!
“老头子呢?他知道吗,他同意吗!”
顾清渠说:“他知道,周叔一开始并不同意。”
此话一出,周安言立刻明白了顾清渠和周朔中间七八年莫名其妙的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敢情是被棒打了鸳鸯。
“他不同意,你们还敢厮混啊!男人和男人……”周安言不忍启齿,“这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