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焦皮树?黑树干?阿树?阿枯?”

“……”

“哈哈,说笑啦。”卫观涯很有求生欲地说,“既然是你自己的名字,你就来取吧,当我没说。”

再嘴贫下去,说不定他真的变成第一个被恶魇攻击的生灵。

她觉得这个仙人一点也不像神君,原来外面的生灵,不是个个都像神君的,她有些失望。

在她的预想里,只要她出去,就能见到很多和神君一样的神灵,原来并不是。

“你为什么不像神君呢?”她很不解。

卫观涯有些懵,“本座为何要像神君?”

她说:“神君很好的,我以为外面的生灵,都像神君一样呢。”

卫观涯失笑,“这天地之间,唯有一个昀旸神君,待日后你接触的众生多了,你会明白,昀旸神君是独一无二的。不仅是神君,这世间的一景一物,一花一草,一鸟一兽,一人一神,都是独一无二的。”

她似懂非懂地点头,说道:“你说得太复杂了,神君不会这样。”

卫观涯打量她,怀疑她在内涵自己,客气地说:“本座自然比不是神君。”

一仙一恶魇聊了好一会儿,卫观涯说:“我要离开啦,希望下次来时,能知道你取了什么名字。”

她歪着脑袋看他,“你还能来?”

“能啊!”卫观涯笑眯眯地说,“我觉得你挺有趣的,下次我给你带吃的,仙灵界也有很多好吃的。”

她呆呆地应一声,突然问道:“你知道怎么去找神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