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噎住,脸涨得通红,不再言语。
对盐的市价摸不太清楚,许辞问向他们几人中最懂此道的颜四:“颜四,京城中盐价是多少?”
颜四沉吟道:“因盐乃不可或缺之物,朝廷盐司明令不可肆意哄抬盐价,京城中盐价一两十文便可。”
公孙御自也不了解盐价,如今听颜四这么一说,啐了一声:“一两十文到这里涨到一两一百文,罗员外够可以的啊。”
那女子听他们几人交谈,忍不住插嘴:“这盐价之前并未涨到如此离谱,自从七年前林狗和将其他盐商统统赶走,只留罗狗一人,这盐价便开始与日俱增。”
公孙御一听乐了,拍手道:“林狗、罗狗,哈哈,倒是贴切。”
许辞冷哼,“说他们是狗都是侮辱了狗。”
说着许辞偷偷往小女孩手中塞了颗金豆子后,女孩竟也聪慧,竟不动声色将金豆子收起来,未惊动任何人。
许辞又踱步到那男子身前,声音轻飘飘地道:“要我买这女娃倒也不是不可。”
那男子一听高兴道:“那还等什么?”
“只是我如今对你这手中的花也十分也兴趣,”许辞指了指这花,“我刚从广场而来,你这花开的颜色虽奇特,但到底花团还是小了些。新奇有余富贵不足,若是想入三甲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