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孝、念白两兄弟已在外等候多时,两人正在猜拳玩时,听到主人叫唤赶忙推门而入,“爷,您醒了。”
“太子是何时离开的?”许辞揉着额角,低头问向给自己穿鞋的念白。
“太子将您送回屋后便也跟着憩了一会儿,在您房中呆了半个时辰便走了。”念白将乳白色的登云靴套在许辞脚上,想了想道。
“他离去的时候可有说什么?”许辞站起身,念孝将早已准备好的红色外袍帮他披上。
“有的有的,”念白嘿嘿一笑,点点头,“太子殿下让小的在您醒后告诉爷,说爷醉酒之后说了不少胡话。”
许辞心中“咯噔”一下,“我都说什么了?”
念白、念孝齐齐摇头,“这小的哪知道,当时我们也没在房中。”
许辞扶额捂脸,我莫不是酒后吐真言了?不行,改日他定要好好问问太子殿下,他到底说了什么“胡话”。
念孝为许辞穿好外衫,打了个活结,许辞顿时整个人便精神焕发起来。
“雪国的铅华太子走了?”许辞当时吃了些酒,他酒量不好,喝到中途便迷迷糊糊。
他初醉时眼神清明,又是一动不动坐在那儿,很少有人能看出他的异状。只有等他喝到酩酊大醉之时,才会目露迷离之色,呈现出旁人微醉的神情。
他今天中午在客厅中,其实吃饭吃到一半就醉了,之后发生的什么他只模模糊糊记得,几乎是断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