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兰:“什么?”
崔季明艰难抬头:“看你这么娘……针线活一定很好吧。在我还能自己换衣服的时间内,给我缝个月事布成不?”
考兰一脸呆滞。
崔季明已经跪都要跪不住了,她鼻尖上汗都冒了出来,痛苦道:“我真的……要疼死了,就是往你下体猛踢一脚疼七天的那种痛……你明白么……”
考兰猛地一夹腿,仿佛能感同身受了,立刻道:“那月事布……长啥样?”
崔季明如死狗般面无表情的仰躺在床上,考兰皱着眉头穿针引线的缝着一块夹絮红布。考兰大抵缝好了,他再怎么样故作娇媚也是个男子,隐隐有些脸红:“这行了吧。”
崔季明有气无力:“好好好,比我手艺强多了,我连个针眼都穿不过去。给我吧。”
考兰真没想到,他是过来脱了衣裳爬床的,做好了激情一场的打算,最后结果却是坐在某位主子床头给她缝月事带……
崔季明拉上床帘,一边在里头疼的颤巍巍的叫,一边窸窸窣窣的换衣裳。
她过了一会儿才拉开窗帘,衣裳穿的相当不齐整,碎发全贴在脸上,活像是扔进水里被淹个半死才捞上来似的。考兰也没想着,不过是月事,刚刚狠厉的崔季明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叫下人熬了红糖姜茶,递上去。崔季明的手哆嗦的如同八十岁老太太,半天端不住碗,考兰觉得自己像是孤苦伶仃留下来撑起一个家的学龄女童,只得跪在床边,拿勺子喂她。
考兰:“你怎么能惨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