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泡澡,突然裹着中衣奔到他面前,猛地扯开衣服?
崔季明也干不出这么丢脸的事。
言语暗示肯定没啥用,直接脱衣滚床她怕死的太惨。
就在崔季明不断犹豫如何找个舒服的死法的时候,事态已经进行的如脱缰野马,她好像只能选择困难死法与地狱死法了。
她果断的怂了。明知道越拖越没活路,但就是想晚一点是一点。崔季明因为这种拖延症,在脑内狂抽了自己十几巴掌。
更让她惊恐的不是安王与安王妃诡异又强作镇定的目光,而是殷胥已经莫名其妙的迈入内心蜜月期,变得格外的……主动。
只要是崔季明偶尔被马背颠的腚疼,想去车上趴会睡会儿,他就没有得闲的时候。
崔季明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么粘人的时候,她就是眯着躺一会儿,殷胥捏捏摸摸她耳朵都能玩半个下午,她时常一睁眼,便是某人近在咫尺的睫毛。
崔季明心道:他就偷偷摸摸的有本事,要是大庭广众之下,比谁都人模狗样。
他简直有衣冠禽兽的潜质。
崔季明现在都不敢往马车内坐了,好似身体被掏空的中年老男人躲避如狼似虎的媳妇,她宁愿坐在马背上睡觉。